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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深宫王子出长安 天上紫衣来下凡(2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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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李旦一惊,急道:“只是什么?”

  徐老将军忽而跪下,抱拳道:“皇上,老臣无能,虽然老臣追上,并将那厮打得重伤,无奈一时不小心,中了他的飞镖……让,让他给跑了。”

  众人大惊,李旦急道:“跑了?那隆基呢?”

  徐老将军惭愧道:“让他给带走了。”

  李旦一惊,德妃一阵痛苦,绝望道:“带走了?带走了,隆基……”眼睛一闭,身子一晃,晕了过去。

  李旦忙扶住道:“德妃,你怎么了?德妃……”

  众人急喊道:“娘娘,娘娘……”

  太后武氏在宫女的侍候下穿衣起床,不满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怎么这么吵?”

  那宫女忙道:“太后,张公公已经去打听了,应该快回来了。”

  太后武氏道:“好了,扶哀家到那边坐坐吧!”

  那两个宫女忙躬身道:“是太后。”扶着太后武氏到外面桌旁坐下。

  一个宫女忙斟了杯茶递过去道:“太后,您的参茶。”

  太后武氏点头道:“嗯!”接过来轻轻喝了一口。

  这时,却见张公公匆匆奔进来,太后武氏随口道:“外面这是闹腾什么呢?这么大声,把哀家都给吵醒了。”

  张公公忙道:“太后,不好了,德妃那边出事了。”

  太后武氏惊讶道:“德妃?她能出什么事?”

  张公公忙道:“不,不是德妃,是皇孙,他,他被刺客掳走了。”

  太后武氏一惊,惊得呆了。

  半响,盛怒之下,一把把茶杯摔在地上,怒道:“谁?到底是谁?谁这么大胆,居然敢掳走哀家的皇孙?”

  张公公一惊,忙小心道:“来了五个刺客,死了四个,另一个徐老将军追出去,不料中了暗算,让他给跑了,所以,查不出是谁。”

  太后武氏一阵恼怒,气得站起来,激动道:“岂有此理,真是岂有此理,堂堂的大唐东都皇宫,防卫是何等的严密,居然让几个刺客闯进来,还把哀家的皇孙给掳走了,说出去也没人信,这些御林军,到底是干什么吃的?养他们何用?”

  众宫女一惊,忙跪倒在地,惊恐道:“太后息怒!”

  张公公小心道:“皇上已经派人封锁全城,加派人手去寻找,相信很快就会找回皇孙的。”

  太后武氏一愣,接着怒道:“找回?都被掳走了,你说会这么容易就找回来?万一,万一找回来的是……那怎么办?怎么办?”

  张公公低着头不敢言语,太后武氏气愤难消,骂道:“这个皇上,还有德妃,也真是没用,好好的,连个人也保护不了,哀家还怎么指望他能治理好江山?真是太令哀家失望了。”

  张公公一惊,忙小心道:“其实,皇上他已经尽力了,只是当时刺客拿着皇孙做挡箭牌,所以……所以……”

  太后武氏气道:“不用替他说话,哀家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,哀家是最清楚的了……”沉思了一会接着道,“即刻传哀家口谕,着刑部严查此事,一旦查出是谁做的,谁是幕后指使,诛其九族,严惩不贷。”

  张公公一惊,忙躬身道:“遵旨。”

  深夜,洛阳大街上,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官兵打着火把奔跑在大街上,搜寻着黑衣人……

  街边屋檐上的一个漆黑的角落里,逃走的黑衣人脸色痛苦,咬牙闭眼躺在角落里,怀里抱着的婴儿兀自闭眼沉睡。

  黑衣人的手忽而垂落下来,手里的刀脱手掉在一边……

  深夜,礼部尚书府,书房里点着檀香,武承嗣独自坐在桌旁,认真下着围棋。

  这时,却见门“吱呀”地一声打开,刘管家匆匆进来,躬身道:“老爷!”

  武承嗣随口道:“怎么样?办妥了吗?”

  刘管家躬身道:“出了点小麻烦,他们不小心被守卫发现,死了四个,一个逃了出来,不过掳走了婴儿……但是,现在还没见回报,眼下,全城封锁,官府正在四处追捕。”

  武承嗣一愣,气得一把把棋子拨到地上,骂道:“真是没用,这点事也办不好,我还指望他们干什么大事……”

  刘管家一惊,忙跪下道:“老爷恕罪,老爷恕罪。”

  武承嗣想了下,叹气道:“好了,我不是怪你,你吩咐下去,出动所有人手,一定要尽快找到他,关键是那个婴儿,绝对不能让他活着。”

  刘管家忙躬身道:“是老爷!”

  武承嗣继续道:“还有,既然只有他一个人逃出来,那他也没什么继续利用的价值了,找到他,如果他还有命的话,就送他一程。”

  刘管家一惊,忙躬身道:“是。”

  武承嗣挥了挥手,俯身捡起地上的棋子,刘管家便躬身退出去。

  深夜,洛阳大街上,一个将军带着一队护卫护送着一顶皇宫的轿子从大街上过来,两个小太监跟在轿子两旁。

  这时,却见里面传来洪公公的声音道:“哎,停。”

  那将军一惊,忙举手道:“停轿。”

  轿子停了下来,那将军忙上前躬身道:“公公。”

  却见洪公公撩起帘子走出来看了下四周,吩咐道:“你们在这里等着,我去去就来。”

  那将军忙躬身道:“是公公。”

  洪公公点头道:“等着。”径直往一边的一条漆黑的小巷子里走去。

  洪公公走到巷子里面,看了看天,嘀咕道:“唉,也真是够黑的,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蛇虫鼠蚁。”

  走了几步,忽而踢到什么东西,一个踉跄,一惊,连忙稳住,气道:“什么啊这是……”小心地向前踢去,却踢到一个软软的东西,一惊,忙掏出火折子来点燃,小心地俯身去看。

  借着微弱亮光,终于看清,原来是个黑衣人,一惊,忙推着翻身过来,却现出地上的一大滩血迹来,一惊,忙试探了下鼻息,却气息全无,已是死透了。

  洪公公惊讶道:“怎么死在这里了?难道是伤重不治?”忙拿着火折子向两边看去,却见不远处躺着个襁褓,一惊,忙奔过去,仔细一看,却见那婴儿兀自沉睡着,一惊,忙伸手过去探了下鼻息,却见鼻息均匀正常,松了口气,笑道,“你倒是舒服,害大家找了这么久,好了,该回家了。”俯身小心地抱起襁褓。

  刚走几步,忽而停了下来,看了看怀里沉睡的婴儿,再看看躺在地上的杀手,心道:“你啊,逃得了这次,也不知能不能逃得过第二次,第三次……谁叫你生在皇家呢?如果是个平凡人家的孩子那多好,不用这么……”一愣,思索道,“平凡人家……”略一思索,拿定主意,当即小心地把襁褓放到一边,吹熄火折子,走出巷子,走到轿子边吩咐道:“我想起还有件事,要去一趟朋友家,就在这条街的附近,明天我自行回去,你们就先回宫吧。”

  那将军躬身道:“那公公小心。”

  洪公公点头道:“嗯,去吧。”

  那将军躬身道:“是,公公告辞。”挥手道,“起轿。”带着众人抬着空轿子往街上而去。

  洪公公见众人走远,看了看四周无人,便转身走回巷子里,走到那黑衣人尸体旁,掏出个绿色的瓶子来,朝着那尸体倒了点绿色液体下去,那液体滴到黑衣人身上,“吱吱”地升起一团白烟,慢慢地居然腐蚀起来……

  洪公公走过去,抱起那婴儿悄然往巷子另一头走去,而后面那尸体,不一会便被腐蚀得只剩下一滩血水……

  次日上午,礼部尚书府书房里,武承嗣和刘管家正在商议着什么。

  武承嗣惊讶道:“什么?还没找到?”

  刘管家忙道:“会不会是被官府抓了?”

  武承嗣一惊,肯定道:“不可能,要是被抓了,我们在官府里这么多眼线,肯定会有消息。”

  刘管家疑惑道:“但是,这……”

  武承嗣沉吟了下,决然道:“不管怎么样,你要多留意,只要他一露面,就决不能让他吐出半个字。”

  刘管家一惊,忙道:“是老爷。”

  这时,却见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,一个仆人的声音轻声道,“老爷,宫里有公公来,传太后口谕。”

  武承嗣惊讶道:“太后?知道什么事吗?”

  那仆人忙道:“只说太后让老爷您即刻进宫觐见。”

  武承嗣一惊,刘管家疑惑道:“太后这时候要见您,莫非?”

  武承嗣道:“别自乱阵脚,我先进宫见太后,你一定要把这事给办好了。”

  刘管家忙道:“是老爷。”

  皇宫御花园,荷塘边的水榭里,太后武氏正站在栏杆边赏荷,张公公站在一边相陪。

  这时,却见一个小公公带着武承嗣急步过来,那小公公正要禀报,武承嗣止住,轻声上前,躬身跪下道:“微臣武承嗣叩见太后,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
  太后武氏回过身来,见武承嗣跪在地上,点头道:“嗯,你来了,起来回话吧。”说着坐到一边。

  武承嗣忙道:“谢太后!”说着起来躬身站在一边侍候。

  太后武氏点头道:“承嗣啊,这两天,你都在忙些什么呢?也不见您进宫看看姑母。”

  武承嗣忙道:“回太后,这两天微臣除了在衙门办差之外,就在家里读些书,聊以度日,侄儿不能及时进宫看望姑母,实在是侄儿的疏忽,请姑母恕罪,侄儿以后一定常来看望姑母。”

  太后武氏点头道:“嗯,好,尚书大人,你果然好雅兴啊,还经常看书,哦,对了,昨晚宫里面出了件大事,尚书大人可知道?”武承嗣一愣,忙道:“太后,您说的可是德妃娘娘之事?”

  太后武氏恨声道:“不错,有些人真是大胆,居然欺负到哀家头上,尚书大人,您这么聪明,可知道,这事是谁干的?”

  武承嗣一惊,忙道:“此人居然敢虏劫皇孙,当真是大逆不道,微臣若是知道是谁,定要将他五马分尸,以解太后之恨。”

  太后武氏疑惑道:“难道这事,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?”

  武承嗣一惊,吓得忙跪倒叩头道:“太后明鉴,微臣对您的忠心天日可见,微臣又怎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?太后明鉴啊。”

  太后武氏点头道:“忠心?你的忠心哀家自然是知道,只是,哀家担心你的忠心做得过了头,就变成了其他的什么心了,这不好说啊。”

  武承嗣一惊,忙道:“太后,就算是上天给微臣一百个胆,微臣也绝不敢做此大逆不道之事啊,微臣也是今早才知道,太后若是不相信的话,微臣可以剥心明志。”

  太后武氏惊讶道:“剥心明志?”看了武承嗣半响,气道,“胡闹,剥什么心?明什么志?你把哀家当成什么了?纣王……承嗣啊,其实哀家也是没个头绪,到底是谁干的呢?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,此人如此熟悉皇宫的地形,来去自如,想必定有内应……但是,到底又是谁呢?”

  武承嗣一惊,忙道:“是是,太后英明。”

  太后武氏气道:“哀家是让你来帮出主意的,不是让你来阿谀奉承的。”

  武承嗣一愣,忙陪笑道:“是是……”

  礼部尚书武承嗣府书房,武承嗣带着管家急步走进书房。

  武承嗣坐到书桌旁,神情凝重,想了一会,决然道:“太后已经觉察到宫里有内应了。”

  刘管家急道:“老爷,那怎么办?要不要让他躲一躲?”

  武承嗣不满道:“躲?怎么躲?这不是不打自招吗?”

  刘管家一惊,忙道:“小安子昨晚来过,要是被他们查出来,那可就麻烦了。”

  武承嗣想了下道:“既然这样,那就找个替死鬼,随便选个宫女太监,做了,把尸体毁了,让他们找不到,再给他们点线索去找,这样,他们就会以为这个内鬼已经潜逃,就不会追究到小安子身上了。”

  刘管家想了下,点头道:“老爷,这个主意不错。”

  武承嗣想了下道:“对了,那边有什么消息吗?”

  刘管家一愣,尴尬摇头道:“还没有。”

  武承嗣惊讶道:“还没有?到底去哪了呢?”一阵疑惑。

  中午,洛阳城大街一间客栈门口,一个车夫牵着一辆马车停在门口,似乎在等着客人。

  这时,却见洪公公带着一个店小二提着一个礼盒从楼上下来。

  二人走到马车边,洪公公吩咐道:“好了,放到车里吧!”

  那伙计忙道:“是客官。”说着把礼盒放进车里,不料一不小心,一脚踏空,礼盒一磕,落在地上。

  众人一惊,那伙计忙躬身道:“对不起,客官,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

  洪公公气道:“刚才还嘱咐过你,怎么这么不小心,好了,快放好,碰坏了你可陪不起。”

  那伙计忙道:“是是。”说着小心地把礼盒放到马车里,出来躬身道,“客官,东西放好了。”

  洪公公点头道:“嗯。”说着上了马车,吩咐道,“走吧!”

  那车夫忙道:“是客官。”坐上车夫位置,吆喝道,“吁……”驾着马车往街上而去。

  马车走在街上,马车里,洪公公轻轻掀开那留着空隙的礼盒来,却见那婴儿兀自躺在里面闭眼熟睡,松了口气,叹气道:“哎,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,不过,你还是保命要紧吧!”说着轻轻盖上盖子。

  一会,马车走到城门口,却见城门口站着一队士兵拦路盘查:“站住,站住,下车检查。”特别是出城的,更是盘查得仔细。

  马车走到城门口,一个将军带着士兵上前拦住去路道:“哎,去哪的?下车检查。”

  那车夫忙转身道:“客官!”

  这时,却见洪公公撩起帘子,走下马车,掏出一块令牌道:“这位将军,我是宫里的洪公公,是替太后出城办差的。”

  那将军一惊,忙接过令牌来看了下,大惊,忙躬身递回去,赔笑道:“原来是太后身边的大红人洪公公啊,小人有眼不识泰山,得罪得罪,公公请。”说着让到一边。

  洪公公接过金牌,看了下四周,疑惑道:“将军,你们这是?”

  那将军忙道:“回公公,只因昨晚宫中皇子被劫,所以上头吩咐,要严密盘查,防止贼人将皇子运出城去。”

  洪公公点头道:“原来这样,那将军,你们怎么不检查我的马车呢?”

  那将军一愣,忙赔笑道:“公公,您这不是出城给太后办差吗?没问题,不用检查了。”

  洪公公笑道:“多谢将军信任,不过,按惯例,您还是检查下吧,这样,对你我都好。”

  那队长一愣,略一思索,忙道:“既然公公这么说,那小的就打扰了。”说着走过去,撩起帘子往里面看了看,看见那礼盒,一愣,略一寻思,退出来躬身道,“公公,没问题,您可以走了。”

  洪公公点头道:“嗯,谢了,告辞!”说着坐回马车。

  那将军忙赔笑道:“告辞,公公慢走,走好。”

  车夫喝道:“驾!”便驾着马车往城外跑去。

  下午,洛阳城外一座险峻的山峰底下。

  马车停在路边,洪公公和车夫站在车边说着什么。

  洪公公掏出一锭银子递过去道:“这是你的车钱,不用找了。”

  那车夫一愣,忙接过道:“谢客官,谢客官,客官,您不用小的接回去吗?”

  洪公公道:“不用了,一会自会有人送我回去。”

  那车夫一愣,忙道:“是是,那客官,告辞了。”

  洪公公拱手道:“告辞!”看着马车远去,松了口气,转身看了看后面山峰,俯身提起礼盒往山路上走去……

  一会,洪公公提着礼盒,艰难地往山上走着,已是额头流汗,洪公公擦了擦汗,看着天上火热的太阳,又看了看盒子,继续往山上走去。

  忽而,从两边树林跳出两个汉子,手持钢刀,拦住洪公公去路,喝道:“站住,干什么的?”

  洪公公却不惊讶,疑惑道:“你们是新来的?”

  那两个汉子一愣,面面相觑,一个汉字疑惑道:“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

  洪公公笑道:“我不仅知道,还知道你们的寨主是谁,快,带我去见你们寨主,就说老朋友要见他。”

  那两个汉子看洪公公样子,似乎不一般,不敢怠慢,一个汉子忙拱手道:“既然是寨主朋友,敢问尊姓大名,小的好回去通报。”

  洪公公点头道:“你只说我是洛阳城里的便是。”

  那汉子忙道:“好,我这就进去通报。”说着急步往前面跑去。

  一会,另一个汉子陪着洪公公坐在一棵树下休息。忽而,却见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二人一惊,忙站起来看去,却见一队人快步飞奔而来,领头的是个身体壮硕的中年汉子,那汉子远远地朝洪公公拱手喊道:“恩公,你可来了,可想死小弟了。”

  那汉子奔近喊道:“恩公!”便要跪拜。

  洪公公忙扶住道:“哎,高兄弟快快请起。”

  那汉子忙道:“谢恩公,恩公,今是什么风,把您给吹到我这个小地方来了,以前,在下可是怎么请,您也不肯来啊。”

  洪公公笑道:“高兄弟,看你说的,好像我怕来你这里一样,对了,高兄弟,今日我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,这次来呢,主要是有要事托付于你。”

  那汉子忙道:“只要是恩公托付的事,那就是我高某人的事,在下就算是拼了性命也要帮恩公您办好……走,恩公,我们到山寨里说话,恩公啊,你来就来了,还带什么礼物啊,真是的。”说着帮着拿过一边的礼盒陪着洪公公往山上走去。

  洪公公笑而不语,看了下四周,道:“高兄弟,你这里环境倒是不错啊!”原来那人是这山寨的寨主。

  那高寨主笑道:“恩公,您这不是笑话兄弟我吗?这里荒郊野岭的,有什么好的?我们快走吧,这太阳大。”

  洪公公点头道:“嗯。”和高寨主并肩往山上走去。

  山寨一间僻静的房间里,洪公公和高寨主坐在桌旁,说着什么。

  洪公公喝了口茶,放下茶杯,转身走到一边打开礼盒,抱出一个襁褓来,道:“高兄弟,你看这是什么?”

  高寨主一惊,忙走过去掀开那襁褓一看,却见一个可爱的婴儿睁着个眼睛看着自己,惊讶道:“恩公,你这是?”

  洪公公看了看高寨主,道:“高兄弟,你的为人我知道,也很放心,我相信你不会对外人泄露出去,所以,我可以把事情清楚地告诉你。”

  高寨主一惊,看见襁褓上的花纹不一般,疑惑道:“恩公,看这布料,不像是寻常百姓用的,他难道是?”

  洪公公点头道:“不错,他不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,昨晚宫中有刺客闯入,他就是被刺客劫走的出生才两日的皇子,太后的孙儿。”

  高寨主惊讶道:“皇子?”

  洪公公点头道:“本来呢,他是难以活命的,但是,幸好,那个刺客伤重,死在路上,而我那晚恰好路过,就救了他,这也是他命不该绝。”

  高寨主疑惑道:“那恩公为何不把他送回皇上身边,却抱来我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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