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没达到全歼魏无忌的目的,秦王有点儿失望:
“看起来他终于还是服从了安釐王的旨意,虽然省了一场激战,却终是留下后患!”
王龁出于军事上的考虑,却还是建议秦王:
“无论信陵君是否回到大梁,王稽、郑安平暂时还得继续扼守漳河沿岸以防万一。”
秦王赞赏地点点头:
“对,邯郸旦夕即下唾手可得,我们终不可因大意而功败垂成。
通知王稽、郑安平,对漳河仍要严密监视不可松懈,如发现任何异常都必须立即通报;
如果魏军又返回渡河,仍按原计划行事,不得有误!”
坦率地说,秦王虽然目空一切,但受了范雎的影响,也通过实际接触,内心确已把信陵君视为威胁最大的对手。
现在从政治上到军事上已把信陵君束缚住了,自己可以放心了!
王龁回到前线,又准备开始对邯郸发动最猛烈的进攻。
其实,他对信陵君也并非毫不在意,起码在几次对魏作战中,就已领略到这个小伙子并非无能之辈;
更何况几年来耳中又充满了信陵君仗义守言的“传奇”。
一旦与这样的人发生军事对抗,就是狮子老虎也不能稳操胜券;
如果他进入邯郸战场,自己能否决胜还真得打个问号。
趁着这个对手还被挡在场外,自己应该一鼓作气攻下邯郸。
到那时虽没与信陵君正面交锋,他也算是一败涂地。
所以秦军这一次攻击,应该说是空前绝后、最猛烈的一次。
人数上倾全力,士气上达极点。
凶悍的秦军呐喊着从四面八方一齐涌向邯郸……
秦王虽没亲临现场,却也能感觉到己军气势之磅礴以排山倒海、无坚不摧。
他坐在高台上手抚长髯,长吁了一口气,静静地等待着……
但是王龁却突然派人报来了个令人不快的消息:
一支军队打着“信陵”的旗号出现在战区附近,正在组织部队,看样子是在准备向我军发起进攻……
“什么?信陵君的队伍?”
秦王不免惊疑:
“他不是已被安釐王调回大梁了吗?
起码也仍被阻在漳河南岸,怎么能突然出现在邯郸附近?情报准确吗?”
“准确无误,王将军已停止攻城,正在准备迎击,特令末将前来禀报大王。”
“有多少兵力?”
“估计在两万以上。”
“数量不少啊!”
秦王勃然大怒:
“王稽、郑安平干什么去啦?天天报‘平安无事’?
现在人家都打到咱们鼻子底下来了,他们还不知道!
难道几万魏军是飞过漳河,从天而降?
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”
难怪秦王不肯面对这个“现实”,按原计划安排,就是有一人一船过河登岸也必须报到大本营。
几万人过了河,两员大将几万人马怎么可能一点儿动静也没听到?
虽然王稽同意卖“道”,但八万大军渡河也需要较长一段时间,难免走漏消息;
万一秦王派部队来堵截,处境将非常危险,所以冯谖决定把全军分成三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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