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馆长，咋样？”方凡淡淡道。
“这……好像没什么用。”陈馆长摇头，忽然他面色一变，“等一下！”
接着他面色越来越惊讶，最后变成震惊之色，“这太神奇了，我怎么感觉我精神确实变好了一点，而且一下子有不少的力气。”
众人一惊。
好家伙！
这药渣真的有这么大的作用？
“我也试试。”
当即有人跃跃欲试，直接上前，抓了一口放入嘴里。
先是入口发苦，有点难吃。
甚至有恶心想吐的劲儿。
但转而，他们发现了神奇之处！
这药渣的确有一股药力，在滋着他们的身体，转而让他们的精神变好多了。
而且也让他们感觉有力量了。
他们甚至都觉得，自己跟女人办那事儿，都能比之前时间长点。
“卧槽，果然有用啊。”
有人惊讶道。
众人闻言，也都纷纷抢着去试，结果跟陈馆长他们的感觉一样。
这个时候，他们才彻底明白，看起来极为普通，甚至有点丑陋的药渣。
竟然有这么厉害的功效！
顿时众人纷纷抢着上前想要购买。
“大家别急。”
方凡笑了笑，“要不然等把开业仪式举办结束之后，大家再买。”
众人纷纷点头。
毕竟药渣这事儿耽搁了太多时间了。
在华夏，讲究的都是黄道吉日，都是有时间规定的。
此时。
方虎、王林他们更是崩溃无比，妈的，本来想着这次弄倒方凡。
结果不但没有弄倒，相反，又让方凡的药膏火了一把，这还不算，现在就连药渣都这么抢手。
他们死的心都有了。
差点吐血！
此时，他们只能进了局子，被抓去喝茶。
而方凡这边，仪式开始进行。
经过了这档子事儿之后，众人更是发觉方凡的药膏牛比。
不仅药膏厉害，现在就连药渣都厉害。
而且很多人为了想买到这些药渣，强身健体，所以开业仪式上也都很卖力。
现场气氛极好。
“小凡，你可真是厉害。”跟几个客人喝了一杯之后，白芷端着酒走了过来，“你之前说的没错，这药渣确实有用。”
前几天方凡当时说这话的时候，她以为这小子是开玩笑。
但现在看来，并不是。
而是真有用。
“我方凡什么时候说假话？”方凡看了一眼。
白芷噗嗤一笑，翻个好看白眼，“瞧你那得意的样儿。”
不过她还是多看了几眼方凡，如今在白芷眼里，这小子真的处处给她惊喜，而且很多，她忍不住道，“小凡，你跟我说老实话，你还有其他什么本事？”
“其他本事？”
方凡一怔。
“对，就比如你还有什么厉害的？”
白芷点头。
“那你想听荤的，还是素的？”看着这姑娘一脸好奇，心情极好的方凡问道。
“荤的是啥？”
白芷道。
“荤的就是……我很大。”
方凡直接道。
白芷一怔，“什么意思？”忽然她反应过来，俏脸一红，“方凡，你能不能正经点。”
“我咋不正经了？”
方凡看了一眼，“你不是问我还有其他厉害的，这难道不属于？”
“你！”
白芷俏脸一红，白了一眼，她心里嘀咕，其实这也算本事。
毕竟能把女人伺候舒服的男人，也是一种本事。
而伺候舒服的一个重要指标，就是方凡说的大。
她虽然第一次还在。
但是作为成年人，她自然懂得一些男女的事儿。
“那你说的素的是什么意思？”白芷忍不住道。
“素的就是……”方凡正要说，忽然林桂花和丈夫走了过来。
“嫂子。”方凡咧嘴一笑。
白芷也不好意思再问了，只是冲着林桂花他们点点头，便去招待其他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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