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哭了。”看着对方哭得这么伤心，方凡也有点看不下去了，上前拍拍对方的香肩，“人已经死了。”
“方凡，我大哥……”
女混子哭着直接扑到了方凡的怀里，然后紧紧的抱住了方凡。
方凡一怔，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香味，他先是愣了一下，然后轻拍对方的肩膀，忍不住地叹口气。
他其实能体会到这种悲痛。
当初父亲为了他而去找刘家讨要说法，结果被打然后失踪。
那个时候他的心情也是一样。
“方凡，我大哥死得好惨。”女混子哽咽道，“我一定要给我大哥报仇。”
“嗯。”
方凡点头，等对方情绪稍微好了之后，他这才松开对方，然后看向络腮壮汉。
“二长老，方先生，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，都如实说了、”络腮胡哀求的眼神看向方凡，“饶了我行不行？”
“饶你？”
女混子愤怒地上前一脚踹在络腮壮汉的身上，面色一沉，“掌门的死，你肯定也参与了，所以，今天我要弄死你。”
“二长老，你……”络腮壮汉有点崩溃，“刚才可是你说的饶了我的。”
“是我说的。”
女混子带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，“但我现在改了主意了，你现在必须要死。”
“你……”
络腮壮汉瞬间傻眼，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。
他心里满是悲凉。
而一旁的方凡也是无语地摇摇头，女混子这个样儿，跟当初这女人给他放鸽子说的那句唯女人与小人难养的说法一样。
他很好奇，这娘们仗着自己是个女人，所以才这么为所欲为？
“方先生，饶了我行不行？”
络腮胡意识到二长老的杀心已决，他只能把希望投向了方凡，同时道：“方先生，只要你饶了我，我现在投诚，我以后是你的手下了，你让我干什么，我就干什么，行不行？”
“是不？”方凡冷笑一声，“那叫两声狗叫？”
“汪汪。”
络腮大汉忙不迭地喊了一声。
方凡无语。
众人也无语。
“方凡，我来弄死他。”女混子很想给他大哥报仇。
“等一下。”方凡拦住她，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络腮壮汉，他微微沉吟了一下，一个计谋袭上心头，摇头，“他现在不能杀。”
“方凡，他可是参与杀我大哥的人啊。”女混子知道之所以能制服这帮人，全然是人家方凡一人之力。
她提出这个要求，有点过分，所以她带着乞求的眼神，“方凡，求你了，你让我宰了他给我兄长报仇，行不行？”
“先别着急。”
方凡再一次地摇头，眼眸的余光扫了一眼络腮壮汉，他在心底再一次的复盘了自己的计划，于是道：“你不是想给你兄长报仇，那么就留下他，让他帮我们。”
“他帮我们？”
女混子一怔，似乎没明白方凡的意思。
方凡没有说话，而是走到络腮壮汉跟前，嘀咕了几句，瞬间络腮壮汉先是面色大变，一个劲儿地摇头说自己不敢。
但最后屈服于方凡的震慑，他终于点头答应了方凡。
“好，我等你消息。”方凡拍拍对方肩膀，然后摆手示意他可以滚了。
而络腮壮汉他们巴不得现在就想走，所以一时都不敢耽搁，带着人跑了。
现场恢复了安静。
“方凡，你到底……”眼睁睁地看着那帮货跑远，女混子带着一丝不甘心和纳闷道：“你让他做了什么？”
“我让他杀四长老。”方凡看了一眼，淡淡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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