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丰收推门，想进去。
何雨柱用脚抵住房门，就留一条缝隙。
他不耐烦地问：“雷子，大除夕的，你不在家吃团圆饭，来这里干嘛？”
雷丰收脸色一正：“找你啊！秦淮茹让我喊你回家吃饭。”
何雨柱根本不信：“胡说八道，我早已告知秦淮茹今晚在酒店值班了。”
雷丰收离开阁楼的门，走到下面的走廊，装模作样向走廊尽头挥挥手，还喊：“秦姐，傻柱哥在办公室，你来吧！”
闻言，何雨柱砰一声关闭房门。
但很快，他又打开了。
这次，是敞开房门。
他强装镇定，走出来，准备迎接秦淮茹。
而雷丰收，则趁机闯入房内。
房内，坐着一人，赫然是娄晓娥。
娄晓娥端坐在办公桌后，翻着账本，很认真很正经地查账。
在雷丰收进房后，她抬头看一眼，一副惊诧的神情：“呦，雷子来了，好，随便坐吧！”
话毕，她继续查账。
这时，何雨柱在门外冲雷丰收喊：“秦淮茹在哪儿？你耍我？”
雷丰收漫不经心地回答：“秦淮茹与我一起来的，但又回家了。”
何雨柱脸色阴沉，进入房内，砰一声，狠狠关上门。
他语气冰冷：“雷子，有话就说，有屁就放！”
雷丰收没答话，而是扫视房间——
一切看似很正常。
办公桌物品摆放整齐。
沙发也没有人摞人强压的痕迹。
至于床铺，被褥叠放，床单平整。
似乎娄晓娥一直在查账。
他扫来扫去，何雨柱更加不耐烦了。
何雨柱呵斥：“反正你也知道娄晓娥是老板，秦淮茹也知道娄晓娥是老板，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。你有话就说，没屁就回家！”
雷丰收真诚地说：“我想请教一下娄姐酒店的营销策略，你们除夕搞的这一套，震惊了我，我必须拜师学艺——”
“拜个屁！”何雨柱打断，“娄晓娥日理万机，今天抽时间过来，就是盘账。顺便，我们讨论一下明年的工作。”
顿了顿，他一脸嫌弃的神情，“你想拜师学习，明年再说吧！”
话毕，他向门外推雷丰收。
雷丰收躲闪，还说：“娄姐是我的偶像，我难得见她一次，现在，我必须向她请教几个问题。”
何雨柱焦躁上火了：“雷丰收，你咋不懂事儿呢？！赶紧滚，滚！”
雷丰收，其实是个懂事的人。
何雨柱与娄晓娥，孤男寡女在一起，还是曾经的老相好，莫说查个账，就是滚床单，雷丰收也懒得理。
可是，他现在，学习态度非常真诚，毕竟，娄晓娥在国际大都市闯荡过的，见多识广，就算与她聊聊天，指不定也会有收获。
于是，雷丰收就再三表达自己要学习的想法。
他还不断躲避何雨柱的推攘。
躲来避去，雷丰收退到了床旁。
甚至，他抱起了被子，阻挡何雨柱。
见状，何雨柱脸色煞白，惊慌地说：“雷子，你要真想拜师，你先放下被子，咱坐到沙发上，好好聊聊。”
“当真？”雷丰收不相信的神情。
“必须当真！”何雨柱打包票。
如此，雷丰收便顺手把被子丢到床上。
被子凌乱了。
“抱歉，我把被子叠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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