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座椅上，惊魂未定，满眼不解的看着她。
等她笑够了，她才抬头看我，“小废物，你说你胆子这么小，你是如何敢跟在柳三爷身边的？人类的恋爱脑，当真是比剧毒还难解。”
这时她的样貌又恢复了人类的样子。
我也看出来了，她刚才是在捉弄我，故意吓唬我玩。
我道，“我不是恋爱脑，是因为我对柳墨白有所亏欠，所以我才跟在他身边的。等把债还清，我俩就没关系了。”
帮他找到千年蛇蜕，我欠他的就还清了。
我说的话，像是有多难理解一样。红十娘瞬间就愣住了，她看着我，眨眨眼，黑眸流露出不解。
她的样子非常疑惑，半晌，才不确定的开口，“小废物，你说是你对柳三爷有亏欠？”
我点头。
得到我的确认，红十娘又笑起来，只不过这次，她没笑多久就停了下来。并且，笑声停下后，她的神色瞬间变得阴冷严肃起来。
变脸速度堪比川剧。
这一刻，我都怀疑她是不是精神有问题。有了这样的猜想，我更加不敢刺激她，表现的也更加唯唯诺诺起来。
“小废物，你被骗了。这天下，或许有许多人欠他，但唯独你不欠。”
说完，她像是没了逗我的兴致，转身朝林昊羽走了过去。
看着她，我没忍住，开口问道，“红十娘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跟你很熟么？”
她没回答我的问题，而是头也不回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。
我愣了下，随后道，“不熟，我们今天第一次见面。”
“还算有自知之明。”
红十娘道，“跟你不熟，那我为何要冒着得罪柳三爷的风险帮你？刚才那句话，算是老娘送你的见面礼，别的，你别再问，老娘也不可能告诉你。”
红十娘给我一种她知道很多事情的感觉，但我却没有办法让她讲给我听。
她医术很高，帮林昊羽治疗后，林昊羽第二天一早就苏醒了。只是还非常虚弱，一整天都躺在床上。
傍晚的时候，柳墨白回来了，除了红十娘要的东珠，他还拿回来了一个别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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