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艺珍噼里啪啦说着一堆的，解释和忏悔的话。
商陆斩钉截铁，“不好意思，我和我太太没时间听你在这里废话。”
不给袁艺珍任何再说话的时间，商陆吩咐了一声，“潮树，请这位女士下车。”
“请。”李潮树拉开了车门。
袁艺珍还想再说什么，被李潮树直接拖拽着拉下了车。
车门被关紧。
袁艺珍只能看着车子扬长而去。
车内，乔荞朝窗外瞧了一眼，看见袁艺珍踩着高跟鞋追上来。
追了几步，实在是追不上，她摔倒在了路面。
就像当年，她追着袁艺珍时摔倒在雪地里一样的场景。
只不过，当年她是真心想跟着妈妈走。
而如今的袁艺珍，却是想在她身上达到什么目的。
“老公。”她握着商陆的手，不解道，“她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？”
“不管她想怎么样，我都不会让她伤害你。”商陆反握着乔荞的手，轻轻抚了抚她的脑袋，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。
“你不是想看看这一胎怀的是男孩是女吗。”他又说，“我带你出去逛一圈，散散心，回去就有结果了。”
“啊？”乔荞抬头，好奇道，“我都没去做检查，怎么知道是男宝女宝？”
商陆拍了拍她的手说，“昨晚趁你睡着时，抽了一管你的血液，已经送去港城做血检了。”
港城那边的医学比较发达。
只需要送个血检，就能知道怀的是男孩女孩。
“正好，我可以陪你去买点母婴用品。”商陆想分散她的注意力，不想让她沉浸在被生母抛弃的痛苦之中。
再说了，乔荞已经怀三胎了，他却从来没有陪她去买过母婴用品。
她每一次生孩子，他都不在身边。
这一胎，他要每天朝朝暮暮地陪在她身边，哪也不去。
“你的肚子还没有大起来，我们可以先买一些宽松的衣服裤子。”
“高跟鞋你也不能再穿了，要穿舒适柔软的平底鞋。”
结果，商陆这一陪乔荞去买母婴用品，光是平底鞋就买了好几双。
室内的，户外的。
每一双他都亲自试过，穿在鞋上的感觉又柔又软又轻巧又防滑。
在商场逛了两个多小时。
虽然他什么也看不见，但一直是他领着乔荞在选商品。
“逛累了吗？”商陆问，“累的话，我们在外面吃完午餐，直接回去休息。”
“还是回去陪爸吃午餐吧。”乔荞心系着家里的老爷子。
“爸让我们多逛会儿，不用管他。他想我们独处的时间多一些。”商陆说。
“都老夫老妻了，爸还以为我们在谈恋爱呢。”乔荞觉得她的公公是世界上最好的公公，没有之一。
两人商量后，还是决定回家吃。
因为商陆拗不过乔乔，她是真心实意想回去陪老爷子。
回去的路上，两口子坐在车上。
商陆突然接了一通电话。
接完电话后，他沉默了几秒钟。
乔荞问他，“怎么啦，老公？”
“乔儿。”商陆摸索着，握住她的手，遗憾道，“港城那边有消息了，这一胎你想要个女儿的愿意，可能不能实现了。”
闻言，乔荞欢喜的眼神中染上落寞。
不是女儿吗？
“会不会检查错了，我做梦都梦见是女儿。”她的声音低下去，“怎么会不是女儿呢？”
她不知道人有没有轮回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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