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在这时,马谡不服气道:“谁说山上没水源,那哗啦啦的水声难道不是吗?”
仔细一听,不远处的那一座山上还真有哗啦啦的水声传来。
“呃。”霍戈没话说了,一肚子的话被陷在咽喉内,眨巴眨巴着眼睛,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但他本能觉得不太对头。
马谡见自己霍戈没话说了,顿时心里边涌现出更加确信的意念,我是对的。两军交战,有山作为依托是好事。
而殷纯则在旁边看着,没说一句话,因为他对军事这类事情不太感冒。
而三人都是策马走在马车的不远处。刘燕看到这里,听到这里,决定亲自出马教育一下马谡,让这小子以后不要舍掉水源上山扎营。
“过来。”刘燕招招手,呵道。
现在还不起眼的小家伙,却有属于自己的家世,又都是一时才俊。平常时候等闲人不能入得他们的法眼。
就算是年纪小的霍戈,也有这样的傲气。
不过因为三个人都是才俊,都有自己的一番特色,所以三个人之间的相处比较平等,自有一股心心相惜的味道。
但是面对刘燕,三个人永远都是恭敬而敬畏的。
听了刘燕的这一声呼喝,三个人便下意识的策马缓缓的来到了刘燕的马策左右,然后拱手齐声问道:“明府有何吩咐?”
刘燕越过霍戈,殷纯,看了看马谡,问道:“你觉得舍弃大路而上山安营扎寨,是正确的吗?”
三人便瞬间明白了刘燕的意思,马谡觉得十分自豪,重重的点头,说道:“回禀明府,我觉得这是非常正确的决定。”
霍戈挠了挠头,觉得不太对头,却又无从开口。
殷纯则是继续的沉默。
迎着马谡的眸光,刘燕感觉到了深深的灵性,以及那深深的骄傲,自豪。这是一个才智冲天的人,诸葛亮都器重的人。
但却走入歧途,以自我为中心的人物。
而今我正是要深深打击他。
刘燕深呼吸了一口气,毫不客气的说道:“如果让你领兵作战,那么你是要让一营军队全部化作白骨的存在。”
马谡深深的觉得自己是正确的,更自豪。他本来挺起胸膛,打算迎接刘燕的夸奖,并深深的为此荣幸。
因为刘燕的能耐,乃是众所周知的。
但料想不到从刘燕的口中,居然说出这一番的话。当即他的一张脸蛋,立刻失去了血色,然后又涨红,仿佛是猴子的屁股。
羞辱感让他血冲上脑,倔强的性格让他深深的咬着嘴唇,用不服气的眼神看向刘燕。
不服,不服,我不服。
马谡的不服气布满了脸庞,刘燕又怎么会看不出来?正因为如此,才要更加雷霆的打击。
刘燕看了一眼马谡,淡淡说道:“你知道兵无常势,水无常形这句话吗?”
“回禀明府,我读过不少兵书。”马谡很是不服气的顶缸,硬邦邦道。看着十分少年冲动,青春活力。
旁边最年长的殷纯觉得这样不对头,连忙拉了拉马谡的袖子,连连给眼神。马谡却倔强的抬着头看向刘燕,不认输,不服气。
霍戈则吐了吐舌头,觉得这一下子马谡可是要遭殃了。
刘燕自然是没有呵斥,教训的口气会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成就感,但却不会收取到太大的效果。
他需要的是一个不纸上谈兵的马谡,而不是一个不服气的马谡。
刘燕淡淡的摇头说道:“行兵打仗,对于天文地理都需要有一定的了解。现在这座山有水源,但是到了秋冬,水源就会断绝。因为秋冬的天气晴天变多,雨水变少。而山上的水源是靠天气形成的。”
“再说,北方的山与南方的山也是不一样的。西北的大山尤其不一样,因为雨季更加简短啊。没水的时候更多。”
“所以不管在什么地方,在什么时期,选择在山上安营扎寨,都有一定的风险,需要谨慎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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