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听老太医回道:“不像。皇上无论是从体温还是从症状来看,都不像是寒冰·毒发作。先跟老臣具体说说怎么回事,是何时发现有这根黑线的?”
“是刚刚要唤他上朝却唤不醒,我还以为是他昨晚酒醉的缘故,正想给灌些醒酒汤,发现颈间有黑线。”我简单叙述了早上的经过,此时我不能慌,必须要冷静下来。
老太医让我仔细回想昨夜中秋情形,要我细致到连阿平吃了什么食物,又喝过多少酒,何时醉的都要一一记起来。与此同时,他已经在从药箱中拿出银针在用火熏消毒。
我记不太清在宴席上阿平吃过什么,宴席里人多口杂,很难分辨是谁暗中下毒。回到殿内后的吃食是原本备下的,饮的酒是阿平自己酿的,究竟是哪一层出了问题?
知道老太医如此问必有其理,要疗毒先知其根。这时他已经在为阿平扎针,虽不懂医术,但经历过几次他为阿平扎针后,知道定是在用针灸法也封住毒性不让其扩散。屏气凝神在旁,一直等到老太医将数根银针都扎下后,发现他的额头冒出了冷汗。
“怎么?”我忍不住上前询问。
老太医抬起身,面色很迟疑:“老夫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都这时候了,还有什么不可说的?”
老太医愁眉紧蹙,“老臣在为皇上扎针时并未验出毒性来。”我愕住,怎么可能?他胸口往上到脖子的黑线是什么?还有他到这会儿都还没醒。
只见老太医转身将刺入阿平眉心、人中、心口的三针都拔了出来,“娘娘请看,这三根银针都没有变黑,若是中毒,这三处穴位必能测出来。”
“那这条黑线是怎么回事?还有他为何会不醒?”
老太医摇头,“老臣暂时查检不出来根源,还得请娘娘……”
“娘娘。”外边笑笑在高唤,打断了老太医的话。
我蹙了眉头走过去询问:“何事?”
“娘娘,外边公公又来催问了,皇上何时能上朝,说满朝文武官员已经在殿上等候了。”
心头一沉,这边阿平突然出事令我慌了神,没法作出准确地判断和处置。但这时阿平的状况不可能去上朝了,我脑中一踌躇只能吩咐:“跟传讯公公去说皇上昨夜酒醉得了风寒,暂罢朝……三日,朝臣们若有禀奏可上呈。”
笑笑惊声质疑:“罢朝三日?”
我一咬牙,点了头。知道这个决定一颁布出去,必定引起全朝上下议论纷纷,但我不能冒险说只罢朝一日,否则明日若阿平还没醒来又得再找理由;但若阿平能醒,那可能遭遇的困境都能过去。
不管如何,此令一下后头必将遭受各种压力,但当下我想不了那么多了。
老太医留了下来,想尽各种办法试图治疗阿平,可是无从下手。已经将我们昨夜喝剩的酒壶、杯盘都一一检测了,都没有找到他可能中毒的根源。只得怀疑怕是中秋宴上有人暗中使毒了,我问老太医会否不是饮食出了问题,而是其它的可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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